「快放我走。」
「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你必須要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
語帶無奈地這麼回應著,但男人的眼中卻藏著絲絲的笑意。
這只是本能,欺侮,征服的本能。
「我的手下不會……」
「不會甚麼?拋下你?放心,他們已經在路上等你了,沒聽到他們呼喚你的聲音嗎?」
玩弄著手上的刀,故意在囚犯的頸上輕輕地劃著。
被矇上眼的囚犯每次都會因冰冷的恐懼而顫抖。
還不夠,遠遠不夠…他所做的事,只能要他以死贖罪。
不,就連死亡也太過溫柔。
所以不能讓他就這麼死掉……
從地牢的天窗往外看,似乎又快要到處理晚餐的時間。
「這麼說起來,反正也是,先放血好了。」
故意地這麼說著,然後移來盤子,在囚犯的手臂位置劃下一刀。
幾乎沒甚麼出血量,但從水管打進盆子的水滴已足以讓囚犯產生錯覺。
「死了嗎?」
「沒,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讓他死掉。」
以一貫的態度回應著同住人的問話,但就連洛曼自身,也沒察覺到語氣中的蔑視
並非針對同住人,而是針對自己的囚犯。
「而且被嚇死的話才會是最好吃的,肌肉結實,口感會比較好。」
「別給我吃。」
笑了笑不再回答,反正只要拿得上餐桌,這個少爺就會吃得下去。
嘛也罷,既然少爺也這麼說了,就只好留作其他用途……大不了就一部份一部地從他身上卸下,一部份一部份地拿去餵飼野狼。
「對了少爺,聽說那班人背後還有組織。」
「所以?」
「不想去看一下嗎?把渣滓從這個世界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