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家的宗三
。壓切 & 宗三 (&信長<X)
。個人主張這不是CP...啦
。我跟你說……寫著這個時我家的宗三第一次出了真劍必殺……
。宗三經光秀再到豐臣的捏造
。一點點的歷史,本能寺那邊看後記
。壓切 & 宗三 (&信長<X)
。個人主張這不是CP...啦
。我跟你說……寫著這個時我家的宗三第一次出了真劍必殺……
。宗三經光秀再到豐臣的捏造
。一點點的歷史,本能寺那邊看後記
身負重傷回到寄身之所,絲毫沒打算去清理濺滿身上的血蹟,或者整理好凌亂不堪的衣服,難得出陣的宗三左文字僅只是掛著比往常更為艷麗的笑容,宛如是遇上了甚麼好事一般地跟隨在隊伍最後。
與之相對地,作為隊長的壓切長谷部卻是滿臉的不滿,針對著戰績可能令審神者不滿,與及針對著,某個刻印所帶來的一點回憶。
「唔?戰敗了嗎?」
領著隊中所有人回到本丸,少女審神者在看了情況以後眨了眨眼,理所當然地向隊長提出疑問。
「並沒有,只是這傢伙鬧了一場。」
僅以眼角瞄向後方,依然沒在反省的犯人那垂下眼簾,乖順端立的模樣,莫名地,與歷史上的某個背叛者重疊了起來。
收回視線再次投放到審神者的身上,壓切長谷部稍微甩了甩頭以擺脫那突然冒出的奇怪聯想。
「算了算了長谷部快帶他去手入。」
少女審神者托著臉沉默了好一會兒以後,終於還是只擺出無趣的表情作了擺擺手的動作。
「僅遵主命。」
「還真是沒甚麼用,和一隊的完全不同。」
領著宗三左文字離開,難以被忽略的自言自語從身後飄來。像是自身受到指責般的感覺令壓切長谷部皺起了眉,督向一旁,宗三左文字卻是置身事外般地維持著那虛偽的笑意……令人煩燥。
踏進手入室,著受傷的人褪去上衣,半跪坐以開始手入工作時,那由織田信長所鑄刻的印記再次佔據壓切長谷部的視野。
對為自己命名的舊主所抱有的怨恨與及懷念浮上心間,壓切長谷部甚至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
「即使你這樣盯,刻印也不會轉到你的身上啊。」
宗三左文字慵懶的聲音讓壓切長谷部如觸電般地迅速站起,爾後再像為了消除尷尬般地搬來了更多不需要的藥物,重新開始進行手入。
「不要多話。」
帶著微顫移動白色的棉球,執意以最為強硬的語氣想要再次建起彼此之間的隔閡,早已看穿那抹動搖的宗三左文字加深了笑意,宛如得到了甚麼有趣之物。
既然尊祟魔王至此,那麼必定也很討厭讓他殞落之人吧。
「『信長公已經不在了,他所製造的枷鎖也終將全部消失。』」
把記憶中的這一句話說出口,仔細觀察著壓切長谷部的表情,不負所望的扭曲顯然取悅了宗三左文字。
逆臣明智光秀在很久以前邊看著自己的刻印,邊喃喃地這麼自言自語過。曾經為此而感到欣喜的宗三左文字對於明智光秀這個人所餘的印象也僅只有這麼一句話。
已然足矣。
滿意於壓切長谷部的反應,宗三左文字以纖細的裸足挑起對方的下巴,異色雙眼微瞇起,一如飽足而正在玩弄獵物的貓。
「不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也,不是不能讓你親吻這個刻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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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唸:
然而咱們的光秀只是個人妻 (@戰無
我不知道為甚麼突然會覺得宗三也許有點像光秀這大概是元親的錯(X
本能寺之變其實我比較信奉四國說+豐臣陷害說,也就是說光秀因為四國的事件有心要處理信長,但本能寺的情況卻是秀吉造給光秀踩的陷阱
秀吉那邊有兩兵衛啊不意外吧
因為劇情需要所以捏造了明智光秀取得宗三左文字的橋段,不過這方面完全沒有根據的(藥研那邊也有到了明智手上一說…啦
事實上按我自己的設定(宗三不在本能寺),其實這個假設有點難實現……
嘛嘛我不是歷史專攻的請放過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