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
。那天被否決了流光歲月變成水月時我就說要弄個鏡花湊一套
。於是鏡花了
。那天被否決了流光歲月變成水月時我就說要弄個鏡花湊一套
。於是鏡花了
「竟然不理會你的警告,堀川也真是越來越大膽呢。」
你這麼的說著,與此同時微微瞇起雙眼,彷彿享受般地凝視眼前的他那因為生氣而抿成一線的薄唇。
也許是該覺得抱歉吧,但不論是友人因房間被佔據而必須投靠你的這種情況,或者是友人那因此而生氣的表情,都讓你感到滿心歡愉。
歌仙兼定在生氣的時候最有生氣,你一直抱著這種感覺卻從未明言。
「啊啊抱歉,不過能讓歌仙兼定大人生氣到那種程度也很罕見不是嗎?」
在他把碎碎唸的抱怨對象從室友轉到你身上時,你聳了聳肩不置可否,腦海中所想的只有該如何讓你親愛的友人放棄抱怨,乾脆地在自己的房間中安定下來。
你從來都認為這樣不論於你還是他都比較幸福。
「像是當你不存在一樣?不是都說戀愛的人只看到對方嗎?」
這麼說著,你像是想到甚麼似地停下了展開被褥的手,回頭反駁了他的抱怨,爾後緩步至他的跟前坐下。
「不是一直說我可以讓你體驗一下?那種眼裡只餘一個人的感覺。」
微微瞇起雙眼,你像是打算藉此機會深入核心般地進逼著……雖然你也很清楚論言語運用,自己永遠只能當那風雅之人的手下敗將。
「你竟然一直把我的心意當成開玩笑嗎,真令人傷心啊。」
擺出傷心的表情,你伸出手想要輕撫對方的臉頰。然而在觸及以前,你卻先行收回了手,彷如不想面對觸及所帶來的後果。
「是是,我很奇怪。總之要先休息嗎,歌仙兼定大人?」
拍了拍自己鋪展到一半的被褥示意,在一如從前的拒絕之下,你裝模作樣地嘆息搖頭。
日照穿過紙窗映入室內,早已梳洗好的你立於門邊,回過了頭,微微的笑著。
「那麼我先去工作了,晚上再見。」
映於視野中的,並非友人熟睡的背影,而僅只有那一株被你供奉於鏡台之前,曾經別於歌仙兼定身上的絹製樁花。
鏡花
— 看似真實,卻非真正存在
================
後話:
啊其實這是歌仙斷刀梗,雖然我家的歌仙活得好好的
為了藏梗而刻意使用二人稱但我好久沒二人稱了好像有點怪...這不是我認識的二人稱寫法 OTL
歌仙這個存在是幽靈還是純粹的妄想都可以解通, 為了這樣所以我只寫了一邊的對話